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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着年仅十二岁,对父亲充满了孺慕之情的养女用嘴舔弄着自己的分身,沦陷在背德快感中无法自拔的男人在享受生理刺激的同时、在内心里唾弃着离经叛道的自己。
“爹爹,它好大。”顾明月费力地吞吐着阳具,用嘴大力的吸吮,小手在根部按压抚弄,不时揉搓着两团玉袋。这个男人的阳具是顾明月所经历过的最狰狞的一根,它从粗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如儿臂,表皮沉淀着黑褐色的光泽,而龙首则紫红如李,顶端的小眼儿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唔,继续吃。”谢朗抽气声不断,他用大掌托住小少女的头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摇摆冲刺起来。
纵然顾明月竭力张大嘴巴,那根骇人肉物还有一半裸露在外,必须口嘴并用地配合着小舌的顶弄来侍候。
男人的持久力太好,可就苦了小少女,吃舔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都酸麻了起来。
顾明月累死累活地卖力吃弄着塞满口腔的男根,可就是没见丝毫的精水喷射出来,连腿都已经蹲到没有了肢觉。
她决定换一个轻松一点的策略,于是谢朗便看见小少女吐出嘴里带着银丝的肉棒,有些害怕地道:“爹爹,我是不是也病了?“
男人不明所以,赶忙把她从蹲身的姿势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狐疑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顾明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拽着衣角,小声地答道:“爹爹,依儿身体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同样的病?”
她表现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顾病人的人自己却同样生了病,这可怎么办是好?
谢朗的心跳加速,不着痕迹地吞咽下了一口唾液,呐呐道:“同样的病?”
“嗯,就是、就是依儿尿尿的地方也变得好奇怪。”顾明月的表情开始羞涩了,女儿家家不同于男孩,她多少是知道自己不能随意露出那般羞人的地方晾给爹爹看,纵然小的时候不知道在他面前光着身体满屋跑了多少次,女孩子的下体总是比男孩子的更加神秘一些,从小就被谢朗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学谢章随意在院子里找个地方露出小鸟撒尿的行径。
但是爹爹和哥哥的下身,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子里,谢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点也不会觉得大刺刺地观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身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处。
除了吃饱穿暖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
谢依勉强能入眼的绣活还是谢朗从山另一头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点,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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