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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想按门铃,却发现门缝是虚掩着的,门把手别着一朵去刺的玫瑰花。
他推开门,玫瑰掉下来,落在地毯上。
江淮犹豫了下,从地上捡起玫瑰。他记得薄渐给的房号就是1924。
房间朝阳,天顶很高,正对一面悬高的及地窗。这是第十九层楼,天光倾泻。
江淮还穿着军训的迷彩服,他关上门,向门内走。
拐过内门,他看见薄渐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薄渐微弓着背,套了一件白衬衫。他像才听到有人来,稍侧头,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勾一个领带结。
他衬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江淮喉结滚过一下。
薄渐很轻地问:“男朋友,要过来……帮我穿裙子么。”
江淮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他没忍住低下眼去看。
白衬衫很干净,他似乎能嗅到薄渐身上那种淡淡的冷冽的味道。薄渐慢慢地帮自己把领带系好。
干净的衣摆,半遮半掩着半勃的性器。
薄渐屈着腿,微微后仰,手里抓着一条深青色的短裙。他声音有些哑了:“哥哥,帮帮我。我穿给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