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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方才四房那边递来消息,夏夫人怀上了,老太太说您不?必过去了。”
脑海里嗡的一声响,人蓦地一顿,一只脚已跨出门槛,程明昱抱着焦尾琴僵硬地立在那儿,“什么时候的事?”
那神情?仿佛冻住,不?知是?高兴过度还是?事发?突然一时反应不?过来。
平伯回道?,“今日下午申时的事,说是?夫人不?适吐的厉害,老太太唤了大夫去,把?了脉,得了准信。”
“哦......”
极轻极长?的一声叹。
那掩饰不?及的失落从眼底一闪而过,他从唇角扯出几?丝麻木的欢喜,维持住镇定的样子,
“好....”
脚收回,往后一退。
转身往琴室去,脚步灌铅似得来到?琴案后坐下,将那把?焦尾琴重新搁在琴案,修长?的手指搭在琴弦上,迟迟拨不?出一个音符。
窗外枯竹被?雪压弯,风飒飒得吹。
有些许落英被?卷起?,送去半空。
“只待你怀孕,我们?不?再相见。”
“好,有了身子,我一定不?再叨扰家主。”
一定不?再叨扰家主....
这几?个字眼一直在脑海回旋,程明昱枯坐在琴案后,一夜无眠。
同是?一片雪,同是?一片枯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