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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的腿受伤很严重,能重新站起来的机率几乎为零。”
一个瘫子,怎么会有资格当翟家的女主人。
翟砚辞面不改色,语气十分平静,“你去问问我爸,当初为了家族事业娶了他不爱的女人,他真的心甘情愿吗?”
“如果他真的心甘情愿,也不至于豁出去一切,也要娶我妈进门。”
“当初要是没有温家的支持,也就没我们翟家的今天。”翟老爷子眼里的不悦又多了两分,“我没有看轻你妈的意思,我只是以事论事,她对你爸的事业没有任何的帮助。”
要不是翟长孙翟际中平庸,他是着实不愿意让翟砚辞上位。
这个小孙子骨子里太傲气,从来都不是好拿捏的人。
“逼得我爸需要牺牲自己的婚姻和幸福去挽救家族事业,只能说明……”翟砚辞没把话说完,笑得饶是意味深长。
“只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这个当父亲的,是个不扛事的。”
“放肆!”翟老爷子气得胡子都歪了,“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翟砚辞一点面子也不给,“难道我说错了吗?当年要不是你好赌,被人设了局输了一个亿,至于翟家至于会濒临破产吗?如果翟家没有濒临破产,我爸他需要被逼着娶了温淑仪吗?”
这些年来,老爷子的心都是长偏了的。
哪怕知道温淑仪欺负他的母亲和他们姐弟三人,不管多过分,他都能视若无睹,甚至还助纣为虐。
记得他十岁那年寒冬,父亲到国外谈生意去了。温淑仪摔碎老爷子最爱的紫砂壶,故意栽赃到他的头上。
温淑仪罚他跪在屋外边的庭院,当时正下着大雪,雪积得都没过了脚眼。而他当时身上衣衫单薄,冷得面白唇紫,瑟瑟发抖。
母亲跪在老爷子的面前,哭着求他放过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