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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纠的身体死的, 嘴却还活着, 近乎是咬牙切齿地从胸膛里喷出无数句肮脏难以入耳的恶毒咒骂。
把藏在黑暗里的那个东西骂得全家死光, 还给这团黑暗编出108条出门撞大运的横死惨案,总之是怎么脏怎么来。
一个没素质的人被吓惨了就是这样的,嘴巴里冒出的脏话完全不受个人控制。
“啧。”黑暗发出了不满意的声音。
于是徐纠开始尝到真正的苦头。
他脖子后的腺体被人刻意地一把捏起, 他就像只被夹住后颈的小猫, 脑子嗡地一下, 喉咙失了声,眼睛睁圆了却毫无焦点, 迷茫地散视黑暗。
好痛, 痛到仿佛是从脖子后面插进来一根钢管贯穿了喉咙与胸膛。
别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是一声痛也喊不出。
痛意仍在蔓延, 但痛感却微妙地放宽了警告,让徐纠能感受到剧痛的同时,又给了他喊痛的间隙。
一口气灌进喉咙里的时候, 徐纠立马老实巴交地认输:“对不起,不骂了。”
“嗯。”
腺体上插入的惊悚痛感这才逐步消失,但依旧有非常强烈的异物感。
如同一杆枪,枪口是温硬的,指着脖子后柔软的腺体,警告徐纠说话要小心谨慎。
徐纠望着黑暗,想着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壮起胆子去问:
“你是谁?”
对方动作停顿一下,声音里带着微恼:“你没听出来?”
于是黑暗里的男人冷冷的指甲抵在徐纠的右眼下,往下一顶,再缓缓向下移,尖锐冷冽的指甲划出一道发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