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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商量好了,江灼灼就开始呼叫霍维勒,问他那艘外来的海船有没有进港。
现在她用?起这东西来已经很熟练了。
霍维勒已经安排完裘德他们早上要做的训练,接收到江灼灼的召唤后如实汇报:“船已经在今天凌晨五点顺利入港,殿下是想在政务大厅那边接见?他们的船长,还是过去码头看?看??”
江灼灼兴致勃勃地问:“他们的船长是地精吗?”
霍维勒说:“不是,他们的船长是一只鹦鹉。”
在过去,自由城那边的鸟族一般不会再踏上帝国的土地,因为他们的祖先大多是不满帝制的叛逃者,其?中不少人还上过帝国的悬赏名?单。
当然,这对叛逃者而言不是耻辱,而是荣耀。
他们酒到酣处回想当年,都会拿出悬赏名?单上的金额大吹特吹。
不在名?单上的人根本不敢上桌吃饭。
不过经过那么多的发展,自由城那边的商业贸易越来越发达,这种“不入故土”的观念已经渐渐淡去。
江灼灼说:“那我去码头看?看?,”她转头跟梅因商量,“接见?船长的事?就由梅因你来安排?”
这种正式的会面,一听就很没意思!
梅因微笑着说:“没问题,殿下你去吧。”
江灼灼正要和?老卢飞去码头找地精玩耍,才想起她便宜爸爸还在呢。她马上补了一句:“爸爸你要一起去吗?”
蓝恩说:“你们是要去办正事?的,我就不去了。”
江灼灼:。
虽然不算是去办正事?,但背脊还是不由自主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