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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予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他他 他不会是在骗我吧? !”
“事实上。”谢清呈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一时神情很微妙,“他就是在骗你。”
贺予:“……”
谢清呈又是怜悯又是无语地看着贺予:“你怎么不直接来问问我?”
青年不吭声了,耳朵尖仍透着些绯红。
他怎么敢问谢清呈?谢清呈对他那么好,万一不忍心了勉强撑着身子安慰他怎么办?
他这些天一直避免和谢清呈谈一些容易擦着火燎着欲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的天性,他的床品就是不好的,在床上沉浸进去了也完全收不回来,他怕自己又重演当时在曼德拉岛的荒唐事,只蹭蹭不进去最后演变成了淫乱而疯狂的性交。
所以哪怕只是点到即止的性爱,他都不敢尝试。
他失去了谢清呈整整两年,他过去曾在谢清呈病重时什么也不知道,暴虐而放肆地在他体内抽送,几乎要将谢清呈弄碎害死。
他怎敢再冒任何风险?
所以哪怕再意乱情迷,只要手指一触及那伤疤,脑中就会想到那医生说的话
有感染或二次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他哪怕忍耐再辛苦,也不过是几个月的事。但万一谢清呈真的再因为他受了哪怕一点点的伤,他都会后悔一辈子。
谢清呈沉默了片刻,一双琉璃桃花目安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看出贺予内心所想了,他抬手揉了一下贺予的头发,原本有些严厉的声音又放缓了下来。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自贺予微乱的黑发间滑下来,贴上贺予的下颌,让那几乎有些手足无措的青年重新对上自己的眼。
贺予被他压着,头发蓬乱着,低声道:“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