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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哑口无言,半晌:“还需要我再拖延多久?”
杜泽远看着他:“不是帮,是买。能延几场我就买几场,价钱只会给多,不会给少。”他示意秘书将文件夹收走,“他们的诉求是扳倒孟先生,我的诉求是为孟先生争取时间,看您如何从中协调罢了。两边都算是做生意,你和别人已经定好的,我不会打搅。”
法官便不再说什么,思考一会儿,道:“我明白您想为孟先生争取机会。”
“其余就毋需操心了。”杜泽远笑笑,又从大衣内侧的口袋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推到法官面前,“这是昨天我与卡特琳娜法属建筑公司达成的协议,他们会帮助孟先生申请政治庇护。”
法官了然:“那么我将尽量为孟先生保留足够充裕的时间。”
杜泽远拍了拍衣襟,起身递出右手:“劳驾。”
看守员照常押送孟醇,顺着审讯室进入距离监管所还有一小段距离的走廊。
但不似往常一路跟到门前,只是停在走廊入口,要求孟醇自己进去。
孟醇抬起手铐,看守员摇了摇头,指指尽头的小房间:“On your own.”
孟醇又放下手,径自沓着步子往回走。
他刚进屋,就被两只手揪着领子往墙上压,下意识要去制险的大腿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硬生生贴着对方的身体停了下来。
杜敬弛一把甩上门,拉着孟醇的手铐向自己撞过来。杜敬弛粗鲁地咬他下唇,逼得孟醇低头附身去迎合,手指稍微动一下,也给杜敬弛抓着手铐的链条摁回去。
“杜敬弛?”
杜敬弛不应,不理,好像上回那股怒火还未熄灭,凝在他微锁的眉间。
“...杜敬弛!”
杜敬弛停住动作,扬起下巴,冷着脸:“你再喊?”
“...”孟醇被他拽得踉跄两步,在他满含怨气的目光中继续道,“我身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