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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发生的一切全都远超出我的预想,结果却又诡异地符合我的预期。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上辈子犯下了滔天大罪,惹得上帝给了我这么一个狗血剧本,逼我硬着头皮也要演下去。
我不知道怎么接付泽的话,只好先转移话题:“妈呢?跟爸葬在一起了吗?”
“爸妈都在付家墓园,想去看的话随时都可以。”
我克制住了自己想问贺臣的欲望,但付泽太了解我了。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问但没问出口的问题。
“姐。”付泽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意,“你爱上贺臣了,是吗?”
他说完便像个孩子一般撒娇,把头温顺地靠在我的大腿上,时不时地蹭上一蹭。
好似一只摇尾乞怜的流浪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捏起他的下巴,把他拽向我的位置,“你想学贺臣那样把我关起来吗?”
“怎么会呢。”付泽破涕为笑,象是流浪狗终于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一般。
他伸长脖子靠过来,让我用手心接住了他的头。
在这个角度,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折断他的脖子。
我假意使了点力掐住他的脖子。
付泽难耐地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求生本能,闭上眼没有挣扎。
我放开了他。
当血淋淋的事实瘫在我面前时,我又一次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