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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之前触碰过、现如今叫我恶心的手颤巍巍地伸了过来。
在接受到我嫌弃又抵触的后退动作时,竟是兴奋地抖了抖,忽然用着像是求夸奖的口吻道:
“对啦,先前、先前一直有戴着手套哦?因为在彻底得到你前不想让你被任何人、包括我以内的家伙弄脏嘛。”
他微笑着、像是戴着人皮/面具那样怪异地微笑着,一边说一边果真从手上卸下来一只极薄的透明手套。
然而在双手的套全都脱下时,他的声音陡然一变,眼神变得阴冷怨毒起来
“但是啊!但是啊!!!”
声音猛地拔高,黑瞳里顷刻攀上血丝,宛如一个失控的神经病。
“但是!!明明我都那样小心谨慎了!!明明想办法让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家伙全都消失了!!”
“为什么你还是被那两个小子……那两个混蛋趁虚而入玷污了啊!!!!”
说着,那双痉挛成爪状的大手猛然朝我脸上抓来。
我:!
发疯就发疯!
你特么挠我脸干嘛!!
……
而就在我以为这回自己铁定玩完,想着等药效过去恢复点力气也要刮花他脸报复回来时,意料之外的变故发生了。
就在癫狂的今井指甲盖距离我仅有不到一厘米的瞬间,我身上的衣物猛然闪切成了那套在寝室见过的鲜红嫁衣。
下一秒,以我为中心自嫁衣猛烈燃烧的火焰开始蔓延。
火舌卷着灼烫的高温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凶兽迅猛扑向今井,顷刻就将他的头发和那件经常穿着的黑色兜帽衫全部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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