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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澜与心疼,手指托起鸣琼的小下巴,指腹轻柔地摩挲鸣琼的龙角,道:“别跟那傻猫一起玩,它疯起来没轻没重。”
鸣琼咬了咬言澜与的手指,它脾气好性格软,抱怨起来也是轻柔可爱的。
言澜与微微弯起唇角,任由它咬。
那头孟右时聊完天,神清气爽地站起身,拍拍手就要走。
薛锦行赶紧叫住她:“把狗带走!地里全是它挖的坑!”
孟右时看向满头是土的重星,安详道:“我不要了,留给你看家护院。”
最后还是把狗,不,重星塞进了孟右时怀里。
……
朔蓝滚了一身泥土,晚上回到庄园被搓洗了好几遍才允许进别墅。
给它洗澡确实是大工程,朔蓝洗到一半开始玩水,最后猫是洗干净了,言澜与上身也湿透了。
朔蓝冲完澡又是干净大猫,吨一声跳上沙发,将鸣琼盘在肚皮里,爱怜地舔舔龙角。
鸣琼生完气又好了,在朔蓝的肚皮里拉直身体伸了个懒腰,盘一盘睡着了。
至于言澜与言上尉发丝还有些滴水,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他走一步,拖地机器人就跟着拖一步,最后连言澜与自己都无奈了。
薛锦行快要笑疯了,言澜与性格稳重,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样子:“你这是给它洗澡还是给自己洗澡?”
言澜与垂下头,解开两颗扣子,有点不好意思。
言澜与下午有训练,穿的是作训服。
这种专供机甲兵的作训服黑底和墨绿色花纹,轻薄又不失挺括,穿在言澜与身上衬得他高山雪一样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