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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我是说直男感觉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郑解元本就气虚的声音在我问出这个问题后一下子更虚了:“啊就……隐隐约约,好像……有爽到。”
我揉了揉太阳穴,问:“对方什么反应?”
“不知道啊,我偷偷跑掉了。”
怪不得施皓没弄死他,也怪不得这几天他这么安静,敢情是在“躲债”。
“现在你觉得该怎么办啊桑念?”他一点没发现自己刚刚的“口误”。
“你去找你爸吧,虹市是容不下你了。”最好把名字都改掉,能出国出国,去到施家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郑解元有些不情愿:“……没别的办法了吗?”
还能有什么办法?让施皓打死他出气吗?
“有。”
郑解元精神一振:“什么?”
以我有限的人生经验,除了跑路,大概只有一个比这更平和,更简单有效的解决方法。
“祈祷。”
俗称“听天由命”。
郑解元闻言跟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长长叹了口气,没说两句便主动挂了电话。
走出卧室,厨房的灯亮着,里头传出锅碗瓢盆的声音,纪晨风正在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