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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来,你已?经在将它刮掉,但是还不够。
只有将自己?刮到最空白,你才能在这张完全空白的白纸上作画。】
他?想要在她这张纸上作画,前提是要这张纸完全空白,空白得干干净净。
她已?经在抛弃过往,可她的记忆之中?还有遗留。
明明已?经是春天,可她的脑海里仿佛响起了大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她不再被允许踏上那一片雪。
约瑟夫形容得很准确。
那是附骨之蛆,亦是刮骨之痛。
明泱闭了下眼。她坐在地毯上,安静地抱住了双膝。
她想起她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
不是在那个?雨夜,而是在更早之前的一场活动上。他?一身黑色西装,衣着?考究又光鲜,从黑色的迈巴赫上走下。
在一大群人?迎上去之前,她的视线就为他?所停驻。
他?的气度矜贵散漫,她不过遥遥打量两眼,便微勾起唇,心道?这个?男人?一定很难拿下。
原来一切不是伊始于那个?雨夜。
而是早就悄然滋长在更久之前。
记忆斗转,翻过一页又一页,翻到了今年的那个?新年夜。
那辆黑色的车出现在了雪地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