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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编瞎话看我哭,这你也能做的出来,真是脸都不要了,还说什么除了你根本没人关心我,你以为我像你啊。”
“说几句根本没人爱,就想看我哭鼻子?以为我离了你什么也干不了?到底谁离不了谁?老子不伺候了!臭煞笔!”
沈祝山一抹脸,把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的液体往地下一甩,他再一次抬腿蹬上窗户,从窗台落到墙头,往下跳,膝盖重重撞了一下,他爬起来,强忍着继续往前跑。
天已经亮了。
沈祝山气喘吁吁,一瘸一拐地一路狂奔,总算在路边看见一辆刚刚送完人停下的出租车。
沈祝山上车,一把关上车门,“师傅,去长途汽车站。”
沈祝山知道,他又要重新开始了。
告别这段狗屎初恋之后。
“好嘞,二十五。”前面的司机师傅说。
话音落下,出租车前车窗玻璃那里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是脑袋上还流着血,眼睛一眨不眨还在盯着车里的孔洵。
沈祝山悚然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车外的人,这还是人的体格吗,那么一下子以为要成脑震荡昏迷了,这才几分钟就又醒来追过来了。
“师傅快走!别给他开门,我给你加五块钱。”沈祝山声音都控制不住地提高。
孔洵突然动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来钱夹,掏出来一砸子钱别到了雨刮器那里,他顶着一脑袋血彬彬有礼地跟司机说:“一点私人恩怨,麻烦了。”
“他把我头砸了,还要跑,师傅你总不能帮他逃走吧。”
“什么,你们小年轻怎么这么冲动……”那师傅看着孔洵头破血流的样子俨然是信了。
沈祝山突觉不妙,刚想从一侧打开车门继续逃,却没想到孔洵走过来一脚“砰”得一声,直接将车门踹得凹陷进去,不管从里面还是从外面都看不出一点儿能打开的可能了。
沈祝山从另一侧跑,他那撞了地的膝盖开始隐隐作痛,孔洵在他后面追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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