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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表面浮现裂纹,金色液体渗出,滴在菌毯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幼体的尾椎开始疯长,鳞片沿着脊椎一路蔓延到额角,形成某种图腾。
最后一道裂纹炸开时,薛羽听见林青的声音在极远的地方呼喊他的名字。信号?幻觉?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拔出了左轮,却不知道枪口该对准谁。
幼体向他伸出手,指尖的鳞片闪着微光,像在邀请,又像在告别。
黑暗合拢。
终端记录的最后画面,是薛羽的甲胄能源核心骤然熄灭,随后镜头被一只暗金色的瞳孔填满。
瞳孔里倒映着另一个薛羽,黑暗像一具灌满水银的棺材,把薛羽连同所有声音都闷在里边。
那孩子——或者说,另一个“自己”——仍悬在破裂的容器里,尾椎骨已经长成一条完整的鳞尾,金色液体顺着裂口滴落,每一滴都在地面蚀出细小的黑洞,像无数窥视的眼。
薛羽的指尖还扣在扳机上,左轮的晶核弹巢却发出低低的嗡鸣——那是能源核心在识别到同源基因后自动锁死的保险。枪,拒绝向“自己”开火。
他忽然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像是沙尘暴重新灌进了喉咙。
“原来他们当年把我一分为二。”
“一半做猎人,一半做……钥匙。”
幼体偏了偏头,瞳孔里映出薛羽身上甲胄的鳞片——那是被他亲手埋进血肉的坐标。现在,它正与幼体胸口的另一半产生肉眼可见的共振,每一次心跳,都让两人的影子在岩壁上重叠、分离、再重叠,像两段被强行剪开的胶片终于找到接缝。
林青的呼叫声仍在极远的地方回荡,时断时续,像溺水者吐出的最后几个气泡。薛羽抬手,想要摸索着什么。
“听我说,”他对着幼体开口,也对着自己开口,“我们从来不是来‘封存’什么,是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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