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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胎记密码
我猛地睁开眼睛,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脊背窜上后颈。
雨水像冰冷的银针般扎在脸上,耳边是三峡大坝泄洪的轰鸣,仿佛整条长江都在我颅骨内奔涌。右臂传来诡异的麻木感,低头看去,骨瓷化的皮肤已经蔓延到手肘,淡青色的金属脉络在皮下蜿蜒,像某种寄生植物般缓慢生长。
“他醒了!快!”
苏晚晴的声音从右侧传来,沙哑中带着高频的金属颤音。我艰难地转动脖颈,看到她正跪在湿滑的观测台地面上,军绿色雨衣兜帽被狂风吹落,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手里端着那个熟悉的搪瓷缸——杯口“先进工作者”的红字被某种暗红色液体染得发黑。
“喝下去...快...”她的手腕上缠着撕碎的衬衫布条,边缘还在渗血。我这才意识到缸里装的是什么。
液体入口的瞬间,铁锈味在口腔炸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耳鸣。锁骨处的胎记突然发烫,皮肤下的密码纹路像烧红的铁丝般亮起红光。更诡异的是,雨水滴在胎记上竟然发出“滋滋”的蒸发声,腾起的白雾在空中组成一行楚国鸟篆——正是青铜印刷机滚筒上反复出现的铭文。
“三...二...一...”
张海峰的倒计时从头顶传来。我仰头看到他悬吊在观测台钢架上,左腿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他手里那台摔变形的尼康相机正在自动倒计时,镜头盖不知去向,裸露的镜片上爬满蛛网般的裂纹。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整个世界突然褪色。
刺目的白光中,雨幕变成了半透明的投影幕布,清晰地映出三峡水库底部的景象:八口青铜棺排列成北斗七星状,棺盖缝隙里渗出粘稠的黑色液体。这些液体在水中扭曲变形,逐渐组成《少年科学》1998年7月刊的版面——正是我们触发印刷机异变的那期。
“你的DNA正在重组。”老周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他不知何时爬到了我左侧,卡其布工装前襟完全敞开,露出大面积青铜化的胸膛。金属化的皮肤上凸起密密麻麻的微型人俑,每个不足米粒大小,却栩栩如生地保持着跪拜姿势。“八十年前德国人用血,三十八年前你父亲用铅字...”他腐烂的嘴角扯出个扭曲的笑容,“现在我们找到了更完美的媒介...”
我这才注意到,雨水中漂浮着无数青铜微粒,它们正顺着我皮肤的毛孔钻入体内。更可怕的是,每吸入一粒,就有一段陌生记忆在脑海闪回:1937年德国人的钨丝探照灯照亮矿洞岩壁、1985年父亲的勘探锤敲击青铜棺盖、1998年杂志社地下室那台印刷机吞下第一张带血的校样......
顾瞎子突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啸。他的玉琮义眼完全融化,青色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凝固成钟乳石般的尖锥。剩下的那只人眼疯狂转动,瞳孔里映出的不是我们,而是某个深邃的洞穴——八十一具青铜人俑正围着中央的祭坛跪拜,坛上放着一台造型诡异的青铜印刷机。
观测台突然剧烈震动。水库水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露出底部狰狞的玄武岩层。那些黝黑的岩石表面,赫然刻着一幅直径近百米的星象图——与顾瞎子用血在积水中画的一模一样!
“校准要开始了...”老周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他青铜化的手指刺入我手腕静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金属指纹流动,在空中组成杂志社的平面图。“需要五个人的生物密钥...”他的声带发出老式印刷机滚筒转动的咔嗒声,“就像创刊那天...”
我这才发现,观测台地面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个巨大的五芒星图案。每个角上都放着一件物品:父亲的勘探锤、老周的徕卡相机、顾瞎子的罗盘、苏晚晴的钢笔,以及...我锁骨胎记的蜡制拓片。
水位已经下降到危险线,裸露的库底岩层开始龟裂。从裂缝中升起的不是水蒸气,而是浓稠的黑色油墨——和印刷机使用的一模一样。这些油墨在空中扭曲变形,最终组成一行巨大的楚国文字:
“活字归位,铸器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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