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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到源呵呵两声：“当然啦，疼的不是你，把脸伸过来，我给你两巴掌。”

裴缙云很听话的凑过去，宋到源也很轻的扇了两巴掌，都没声儿，更像是摸了两下脸。

“真的疼？”

宋到源脸色潮红：“其实还好，就是……有点合不起来了。”

裴缙云懊恼的低下头，眼眶微微泛红：“我应该控制的，对不起。”

“你别哭了，你哭了，我又要哭，像不像俩神经病啊。”

裴缙云抿了抿唇，“我刚才也在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当时在医院那会儿，我忍下来，不跟你表白的话，我们应该……”

宋到源替他分析了：“我们只会越走越远，你以为你装的很好？你为了不想被我影响，只会远离我，永远都不会回到从前的，然后我自己还觉得被你冷暴力，这不就是跟五年前那会儿一样吗。”

裴缙云有些紧张的搂着他：“现在呢？你后悔了吗？”

“我不后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后悔了，你这么搞，我觉得自己很失败，没有给你安全感。”宋到源想了下，的确是他的错。

宋到源瞬间改了口：“对不起，我以后都不敢了，我要是离开一步，你就把我锁在家里，天天草/我，谢谢，可以了吗？”

裴缙云眼里笑意浅浅：“所以你很喜欢我，喜欢到离不开我。”

“……你好会得寸进尺，你恋爱观都扭曲了，知道吗。”宋到源被他无所不在的气息包裹着，半梦半醒的哄着说，“是是是，我离不开你了。”

裴缙云还是掉了几滴眼泪，弄湿了他的肩颈处：“谢谢源源包容我。”

后面的话听不太清了，宋到源彻底昏睡过去。

当夜，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宋到源醒过来时，浓烈的晨光透过纱窗洒进来，顺着光线看过去，发现裴缙云正在抓着他的脚踝看，可能是对这个动作产生ptsd，小腿的肌肉抖动了一下。

宋到源不想动，开口发现嗓子都哑了：“你上午没课吗？”

裴缙云仔细观察：“没有，源源，你这里肿了。”

宋到源刚想说废话，就看见裴缙云摸的是他脚踝的位置，才突然想起什么，白皙骨感的脚踝处有小片肿起来的地方，青紫色，看着挺骇人，但他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