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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卫临张了张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一想坐在自己两边的人,有可能明天就没了,这见死不救他……
“微臣听闻华妃娘娘想从宫外请大夫来诊脉。”
“是吗?”安陵容起初并不在意,毕竟这欢宜香的事是皇上下的令,谁要是敢说出来,那必定人头不保,就连自己懂香料的事儿,除了身边亲近之人,也就只有卫临是靠鼻子闻出来的。
安陵容见卫临的样子:“怎么?你怕他俩死了?”
“微臣……”
安陵容也能理解,如今的卫临毕竟入这官场一年多点,最初行医也是为了济世救人,进这太医院,是为了在治病救人的基础上光宗耀祖。
如今卫临还保留着一丝初入太医院的清澈稚嫩,初来的时候大家都是这般,但待久了慢慢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安陵容只问了卫临一句:“你很担心他俩会死?”
卫临纠结片刻,还是默默低下头,也就表示默认了。
安陵容思绪飘远:“你要记住,在这宫中最要紧的便是心狠,你心疼旁人,旁人未必会心疼你,有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都如此,何况是同僚?”
“……是,微臣明白。”卫临进入太医院时,了解到了欢宜香的事情,明白整个大医院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却没想到真正承载压力的只有江家两兄弟。
安陵容看着卫临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叹了口气:“他这一路太顺了。”如果自己不插手,他应该会在太医院摸爬滚打好几年,最后才傍上温实初,然后再熬上几年,才顶替的师傅的位置。
而自己一插手,直接让卫临少走十年弯路,同时,他也会因为缺少磨练,而显得格外清澈愚蠢。
安陵容不知怎的,想起前世自己从一开始的充满希望,再到最后一心求死。在宫中能有一丝清澈,那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顺意,同本宫去翊坤宫坐坐。”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