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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儿子,”骨津把丁桃的腰牌翻过来,“你是不是又跟世子出去打架了?”
丁桃心虚地眼神直飘,说:“没呢,成峰先生要世子背书,世子不敢出门。”
骨津竖起丁桃的腰牌,拇指沿着腰牌内侧的划痕摸了一遍,面无表情。
丁桃背上冒汗,怕给萧洵惹麻烦,只能强撑着嘴硬:“那是我不当心划的。”
“个没长,胆子倒肥了。”侧旁的门骤然打开,萧驰野罩着宽袍,正摸着后颈。他被吵醒,神情有些不耐烦,说:“就地埋了。”
骨津提起丁桃后领,丁桃不敢挣扎, 只能伸颈朝里喊:“主――子!”
萧驰野抬指,丁桃当即收声。丁桃鼓着腮帮子,被骨津用雪灌满了脖子,在院里冻得跳蹦子。
???呱锨埃?萧驰野没让。他微偏过的脖颈上有齿痕,余红都没消,只用手指随便盖着,不在乎让别人瞧见。
狼王的个头委实高,小宫娥不敢抬头看,在萧驰野的阴影下浑身颤个不停,牙齿都在打架。
传说这位离北狼王能徒手掐死几个边沙壮汉,还能夜奔几十里不露疲色。宫娥以前觉得传说都是唬人的,可是萧驰野实在太高了,宫娥壮着胆子偷瞄的目光只敢停在萧驰野胸口。
健硕!宽阔!
这一拳挥出去,不死也要半条命。
萧驰野看院里还在下雪,天空雾蒙,便对???咚担? “再等两刻来敲门。”
垂帘遮光,内供的炭盆还有余热。沈泽川伏在枕头上,湿汗没散,被褥都狼藉一片。他眯着眼,听见外边的谈话声,闹脾气似的,伸指把枕头给推到氍毹上去了。
“喊费盛,”沈泽川合上眼,喑哑地说,“一 个时辰后我见他。”
他的脖颈比萧驰野更可怜,后颈的齿痕一个圈一个。因为太热了,所以被子只搭了一半,露出的腰窝泛红,再往下还有齿痕。
萧驰野要咬他,还要含他,让他那点疼痛都成了暧昧的低喘。
冬日昼短夜长,兰舟含口冷酒,就能化在萧驰野的怀抱里。他那样畏冷,在津液交缠时深陷萧驰野的臂弯,像是在避寒,露出的引诱都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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