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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录下来了。”娃娃脸笑得有些冷，眼睛却看着还在射尿的老男人。

“啧，他妈玩儿得脏死了！”那黑头发的一撇嘴，看着弄了一床尿骚的老男人皱起眉头，“我带他去洗洗。”他一把老男人捞了起来，对方被肏得连骨头都软了，这会儿被他半拖半拽地拖起来更是连路都走不稳，那射进他屁眼里头的精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了一路。

这会儿倒正巧能休息会儿，那娃娃脸便倒带了录像挂着冷笑欣赏。房间里头满是录像里录下的淫腔浪语。“啧，这老男人真他妈个浪货。”那黄头发的凑过来看了一会儿就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他喊着坐在床上的人起来，便将沾了尿的床单抽了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直接拿之前被蹬开的被子铺上了床垫，就等着这老男人洗干净了，再回来跟他们玩上第二轮。

可没想，这浴室里头便突然传出一阵哐啷响，随即便是黑头发的小年轻气急败坏的咒骂：“他妈的你个老骚货！……”那动静有些大了，引得几人都过去瞧。到了浴室门口一看倒是乐了。这老男人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大半个身子爬出了浴缸，那屁股就搁在浴缸边上。看那架势估计是那黑头发的又盯着那两块屁股肉发情了，想在浴室里头玩一趟。

可这老男人先前吃的药劲儿退了一些，就这会儿存了些力气才弄出了些动静。那黑头发的小年轻扒了把头发，露出的脑门上被热水一冲那红印子就更是显眼。惹得几个坏心眼的狐朋狗友都哄笑起来：“你他妈这算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娃娃脸嗤笑，举着录像机又对准了这老男人：“爷就知道你这老婊子就算被肏爽了也不认栽，怎么的？还他妈不肯服软怎么的？”这老男人，比起那些个小婊子就够劲儿在这儿，就算是被肏得浑身发软，那眼睛还他妈藏着一股子狠劲儿，似乎时时刻刻就等你松懈放松下来了就能反咬一口。娃娃脸抬抬眼皮，看着恼极了的黑发年轻儿。

似乎是读懂了意思，那黑头发的笑起来狠极了。“行，”他嘴皮子一掀，像只要咬人的狼，又阴恻恻地藏着坏心。他一只胳膊勒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便摸上男人被热水烫得殷红的奶尖儿。“老子本来想对你好点，看来你不稀罕。”他咬着男人的耳朵嘟囔，又吻了吻老男人的后颈子冷笑，“我不搞你后面，就玩你奶子玩到你射出来咱们就算完好不？”

老男人一个哆嗦，拧着眉头心里发虚。他这是被肏怕了，可又觉得不甘心哪。他脑子里头混乱地想着，或许等他这药劲退下去了就砸了镜子一个个把这几个小瘪三都捅死在这儿得了，恨意熏得他眼睛泛红。可身体上那股子骚劲又逼得他刚才给了那黑头发一下之后气力丧尽的身体软得像是稀泥。他活了一把年纪，可也算是个人精儿，忍劲儿也是攒了不少。这会儿也晓得服软，便任由那后头的人弄了。

“哟，瞧这眼神还是一点都拎不清啊？”那娃娃脸眼睛毒辣得很，瞧人更是通透，一下就看透了老男人那点矫情的自尊心。你说这人都被玩成这样了，倒还不如就别要这尊严啊什么的当个婊子倒也算了，何必搞得自己痛苦得要死呢？他眼珠子微微一转，又嗤笑着腹诽这人蠢得很，被他们干成这样都不晓得那眼神磨人得很，要不然这么块老油肉他们又怎么可能啃那么久？……

黑头发的含糊地笑了两声，手指头就掐上了老男人的乳头。那地方之前被玩过了，玩透了，就连高潮的时候那奶尖都没离过手指。这会儿被一掐，那吃过鸡巴的骚穴便抽搐着骚浪起来。老男人想起那塞进穴里的胶囊，慌张地想着他以为是人信口胡诌的药性难不成是真的？他脑子很清醒，可那副身子被玩得已经彻底没了控制力。“怎么？撑不住了？”那黑头发的在他耳边低笑，呼吸的热气呵得他耳根发烫，老男人那根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噢？你根骚鸡巴这就硬了？”老男人咬着腮帮子不作声，但是鸡巴却越发肿着像是在印证一样跳动了几下。那黑头发的小年轻索性双手从后头穿过腋下罩住了老男人那一对胸乳揉捏起来。那快感太过诡异了，一时之间老男人连抵抗的话都喊不出来。

老男人的腰抖得简直像是要抽筋一样，整个人也只能靠着后头的力道托着才不会滑落到地上。老男人恍惚着却看到了浴室门口的人蠢蠢欲动的模样。要说他脑子这时候倒是转得快起来了，他侧着脸，小声地求着：“别……别一起来了……我受不住了……”他放软了声音，有些惊惶的疲软调子：“求你了……肏我……就你一个人……肏我……”他不得不放弃了，可是语调又绝望得不得了。

想当然黑头发的小年轻被老男人这句话惊到了，但很快又被血液流动的滚烫熏红了眼睛。他愣了那么两三秒，然后像是只猛禽似的冲着已经开始靠近他们的几个蠢蠢欲动的禽兽低声警告：“别他妈过来！”他嚷了一声，鼻息很重，眼睛又亮得惊人。“这老骚货只想被老子肏……”他露出森白的犬牙，像是得了胜利一样哼笑着。

肖云依旧站在门口，离着老男人最远。他摆弄了一下手上的摄像机，低着头像是漫不经心似的说道：“行了，你想泡他也得等到人穿好了衣服再来说愿不愿意和你一个人打炮。”他的眼睛落在连站都站不稳的老男人身上，视线像是刀子一样刮过男人早已经斑驳不堪的赤裸身体，在半秒后才嘲讽似的笑了一声。

他越过了前面的三个人，径直走到了浴缸前。他的确是嗅到了男人身上的沐浴露味儿混杂着新鲜的精液臭。他看着眼前神色疲惫的男人，似乎因为自以为逃过一劫似的放松着脸颊的肌肉一脸怔怔的放空模样。“这样吧我们来打个商量，”他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只要你能让我勃起，我们就给你一笔钱放你走怎么样？”

“操……”那黑头发的眼看是见着了好，可显然这会儿肖云是不愿他咬这块肉，他骂咧一声对着老男人一股子护犊的劲儿。

“你他妈今天是想死在男人身上还是怎么的？闭上嘴，还他妈精虫上脑就留在这儿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肖云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老男人的身上：“你觉得怎么样？要不你估计离了这房间就得送去医院让医生看你那被肏开了的小骚穴，让医生掏干净你肠子里头的男人精液……你觉得哪个比较有利不用我来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