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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米还没缓过一口气,又再次为两个小时的濒死这一个期限而呼吸变重,这是一个很艰难的条件。
怎么办?脑子急速运转,蒂米从记忆的角落里想到一个名字:维克多弗里斯。
维克多弗里斯,那个用冰冻技术求助过她但是又反悔说自己找到投资的低温物理学专家。
她还有维克多弗里斯的电话,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维克多弗里斯,这里是蒂米梅尔,请问你的冰冻技术可以使用吗?我这里有一位病人,要在一小时内进行冰冻。”
那边的人在蒂米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但当蒂米的话一说完,就声音急促,音色干涩沙哑地说:“是,我是维克多弗里斯,冰冻技术可以使用,我的妻子已经用冰冻维持住一线生机,病人在哪,可以立马送过来,但是我的投资人已经撤资,我无法维持……”
蒂米一听,事情有着落,当即承诺:“你的技术研究投入将由梅尔集团全部负责,你先把要求、账户和地址发过来,我先给你一笔资金,将研究所给我维持住,并做好迎接我这边人冰冻技术和设备使用的准备。”
维克多弗里斯立马答应并照做。
蒂米转而找到医生沟通冰冻这个可能性,根据维克多弗里斯发给她的技术资料和诺拉弗里斯的实例证明来讨论冰冻延长琼斯生命的概率。
经过评估,专业医生下出结论:“琼斯摩尔女士在手术室传出来的生命状况很差,她99%的可能性不能在手术后存活下来,可以考虑使用冰冻技术暂时保持住状态,以求后期的治疗。但这种技术应用,到底也存在巨大风险,需要家属签字。”
蒂米直接把情况说给琼斯摩尔的父母,对方说立马过来,求蒂米直接把琼斯送去冰冻。
作为父母,他们同样在渴求那一丝希望,而且绝对比蒂米还要希望琼斯摩尔能够活下来。
于是立马多方协调配合,一给生命处于极端情况的琼斯做好止血和伤口修复手术,立马连呼吸机等生命维持装备和药剂一齐送往维克多弗里斯的低温冷冻研究所。
蒂米还是那一身沾血的西装,她贴着冷冻仓,透过冷冻仓的小窗看里面琼斯摩尔冰层之下模糊的脸庞。
维克多在旁边为自己一开始没有接受蒂米的投资而局促地道歉:“对不起市长女士,当初我因为急着要投资,因为他们直接找上我而拒绝了您的好意,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撤资”
这个学术男眼白全是血丝,衣服皱巴巴的,大概是经过大悲大喜,状态很糟糕,他还直愣愣地要给蒂米鞠躬道歉,被蒂米拒绝。
“正常选择投资,不需要道歉。”
说实话蒂米现在脸上的血迹都干成固体,掉了一些了,白色的西装外套和裤子都染着琼斯的血,从一开始鲜红变成暗红,看上去也挺凶杀剧可怕或者可怜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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