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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信纸放回荷包,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就着血在绢帕上写:恳请药王收留,我愿弃侯府嫡女身份,此生不出药王谷。
锦帕挂在着传信的鸟儿身上飞了出去。
第二日夜里,窗台悄无声息被推开。
药王谷弟子递来一个瓷瓶,里头装着假死药。
"师父说,姑娘若要重生,需受七日剔骨之痛。"
我毫不犹疑仰头吞下药丸。
“卿卿在和谁说话?什么药”一旁陪护的兄长被惊醒。
我含笑握住他的手:"我做了个梦,我梦见兄长带我去灯会,你给我买糖画,背我猜灯谜。"
哥哥一脸开心:“卿卿,我等你痊愈的时候。”
宋映雪从屋外进来,手里捧着一碗粥。
听见我和兄长的对话,她欣慰地笑了。
她放下粥,握住了我的手:“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妹妹。”
很快就不是了。
我心里默默道。
他们的期待是假的,爱也是假的,只有我受到伤害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