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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当真不请御医施针?"大夫捧着药箱颤颤巍巍。
"大小姐的经脉再拖上三日,别说行走,便是脏腑也要损坏。"
兄长看着床上的我:"不必了!"
宋映雪劝道:"她如今虚弱成这样,明天怎么能进宫献药?她可是您一母同胞的妹妹啊......"
"废了才好!只有她彻底废了,才会安分不抢清婉的风头。后半辈子我自会保她锦衣玉食。"
他接过侍女递来的素帕,轻轻擦拭我额间冷汗。
"我答应过清婉的,绝不能食言。"
宋映雪叹息着退下,嘱咐大夫:"取库房那支百年老参吊命,再多用些麻沸散。"
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因为用力满是铁锈味。
原来那些蒙面人不是山匪,而是嫡亲兄长亲手做的局。
他们亲手毁了我的一切,只为给柳清婉铺路。
宋映雪忽然惊呼起来:"枕头怎么湿了?"
她扑到床前攥住我:"大夫呢!没见姑娘都疼醒了吗?快拿止痛的药物来!"
兄长突然起身,抹了把脸,嗓音哽咽:"那些匪徒千刀万剐也不解恨!我已经派人请药王谷主,只是山高路远......"
我望着他,脸上没有表情。
"阿兄,我真的能好吗?"
"自然!"他答得斩钉截铁,目光却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