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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川没去买烟,江畅不许他抽。

读高中的时候靖川根正苗红,抽烟喝酒都没沾过,现在虽然酒也喝几口,但烟他还没见靖川抽过。不许抽,江畅不喜欢那个味道,觉得好好一个不抽烟的男青年怎么就沾上这个坏习惯,他拉着靖川的衣领往下,说:“抽烟还是亲我?”

靖川一只手扣上他的后脑,唇轻轻地碰下来。绅士和礼貌就那么短短一瞬间,快到江畅都没反应过来,吮吸和舔咬,干燥的吻带上湿意。靖川有些急躁,憋了很久似的,手从江畅的后脑很快移到他腰上,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身前揉。

然后彻底变成咬,嘴唇上尖锐的疼让江畅没忍住“嘶”了一声,他胡乱搓了一把靖川的头发,含糊地骂:“你是狗啊,跟谁学的咬人。”

他俩以前接吻从没有咬人这个环节。

纯爱,这是江畅后来才学到的词,学到这个词之后自然而然地想起来自己仅有的那一段恋爱经历,可能算不上太纯爱,但也能沾点边。两个人接吻的次数真的不算太多,因为是背着朋友们的地下恋情,坠在人群后偷偷牵手都觉得刺激。

唯一不太纯爱的肢体接触就是江畅很喜欢钻进靖川的衣服里面摸他的腹肌和腰,但也仅限于在这小块地方游走,再也没有别的更出格的接触。

和高中时的感觉很不一样,这个吻充满爱人之间想要互相侵占的欲望,不是浅尝辄止的、不是礼貌克制的。畅被亲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靖川推到了便利店的墙上。

突然有人掀开便利店厚重的门帘出来,往旁边一拐正好看见两个男人亲得火热,那人脱口而出一句“我草”,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声音来了,又匆匆忙忙地扔下一句“兄弟不好意思”,这才慌忙走了。

靖川把脸贴在江畅脖子上,垂着颈哼出来一声笑。

江畅被他笑时的气息扑得很痒,抬头看脑袋顶上的路灯,笑着骂了一声“靠。”

晚上靖宏图和唐思云回来的时候,家里两个小的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打游戏。他俩开门进来,正听见江畅扯着嗓子喊:“切一下切一下,番茄要切的,菜板在你那里啊啊啊!”

喊完就开始骂人:“草!超时了,超时要扣钱的,都怪你!”

靖宏图往里面看了一眼,问唐思云:“玩什么呢?”

唐思云一边换鞋一边说:“分手厨房,可算有人陪他玩了。以前拉着我跟他一起玩,我不会,都过不了关。”

靖宏图笑起来:“我怎么听着靖川也不会,被骂惨了。”

唐思云便叫了一声江畅:“江畅,打游戏就打游戏,不许急,别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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