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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抓狂,一边又怕吵醒小猫。
整张脸上羞得通红,轻手轻脚将小猫脑袋挪到枕头上,翻身下床,才终于手忙脚乱一顿朝着卫生间猛冲,咻一下就给门关上了,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响。
留下还在床上装睡的小奶猫饶有兴致掀开眼帘看他。
他昨天特地没有清理痕迹,就是为了想看看这小蛋糕的反应。
结果这也真是一点没让他失望,纯得够可以。
谁家孩子十八了也还一惊一乍和第一次遗|精一样,以前到底怎么长大的?
这要是他昨天晚上真给人喊起来来个强|制play,那岂不是要哭得找个地缝造房子才好,从此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
而在卫生间里。
安白白不仅一点没忘昨天梦里的内容,还一分一毫全都记得格外清楚。
如果他今天睁眼没有底裤上这些罪证也就算了,他还能骗一骗自己,只是对之前那次醉酒缺失记忆的在意,下意识回想用梦补全了而已。
可现在被他老老实实搓洗在水龙头下的短裤,证据确凿,毫无辩驳的余地。
天知道这对地球人安白白小同学来说是多大的冲击。
他从前因为心脏病,几乎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长到这么大,梦|遗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还差不多都是睁眼就忘。
没一次能在梦里看清对方的长相,包括是男是女,是高是低,也全都一概不知。
他还傻乎乎觉得惋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