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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蕖扔进檀口被迫大张,接受着那东西在口中进进出出,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丝丝津液。眼中一片迷蒙的水光。
辞凤阙冰冷的手掌沿着雪颈滑到胸口,用力揉捏起两团雪肉,指尖不停拨弄着两粒硬起的樱桃。
“就这样。” 他低喝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带着点近乎粗暴的纵容,“记住了,谁才是能让你安分的人。”
红蕖的脸烧得滚烫,却不敢抬头,只能任由自己被他牢牢摁着,在这份屈辱与悸动交织的掌控里,彻底没了反抗的余地。唇齿间的气息越来越浓,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冲得散了,只剩下被他牢牢攥住的、连自己都唾弃的驯服。
就这样腰肢被龙尾紧紧锁缠着,约莫又跪在他身下半个多时辰,
曲红蕖只觉的膝盖都跪的发麻,唇角随着男人龙根的大力摩擦而红肿的快要破皮了,,她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好像又被迫吞咽了几次他射出来的龙津,小肚子被灌的一阵阵坠坠的涨疼。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紧紧勒颤在腰肢上的龙尾才缓缓的松开了她,
她浑身瘫软的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趴在地上,有些贪婪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唇边还沾染着不由自主流出来的口水,看上去又狼狈又诱人。
“别总想着和公主比,你在我心里,与她不同………………” 他将她抱在怀里,冰冷的手指挂住她的脸颊,垂眸吻在了她水光漉漉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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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队伍的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褚溯塘扶着棺木的手青筋隐现,指腹被粗糙的木沿磨得发红。直到棺木稳稳入殓,他才直起身,青布丧服上沾着的泥点已半干,像落在霜色上的墨渍。
“褚大人。” 她福了福身,声音压得低,眼角似有红痕,“恩师的事,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前几日偶感风寒,实在没能亲自去守灵,还望大人莫怪。”
褚溯唐颔首,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李小姐有心了。”
李玉柔提着食盒从巷口走来,素色披风的系带被风刮得松了,露出月白裙裾上绣的暗纹兰草。“褚大人,忙活了这许久,定是累了。”
“其实…… 我原是记着日子的,那日清晨都备好了车马,偏巧山茶来回话,说您定的是后日开坛,我想着不差这一日,便歇了歇,谁知……”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掺了点委屈,“等采月从外面打听回来,才知是山茶记错了日子。想来她也是无心的,许是这些时日累着了。”
褚溯唐的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他分明前几日就吩咐过府里,将开坛的时辰写在帖子上递到李府,怎会记错?
她将食盒递过去,声音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我让厨房备了些清粥,您垫垫肚子。看您这几日都没好好歇息,不如我陪您在附近走走,散散心神?”
褚溯塘本想回绝,可望着她眼底那抹恰到好处的关切,终究还是点了头。
两人沿着护城河慢慢走,岸边的芦苇被风吹得沙沙响。李玉柔时不时说些镇岳司的旧事,语气温和,像在刻意冲淡这几日的沉郁。路过一间茶馆时,她轻轻叹了口气,似是随意提起,
“你说我那远方来的山茶表妹,还真是难以管教,管严了人家说我苛待她,管的松了……又实在见不得她如此放荡……一个女儿家,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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