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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呜呜……别撞那儿……好痛,好疼……辞凤阙…………停下!!!……呜呜……”
她太娇小了,才十几岁的少女根本应付不了这只活了几千年的大青龙的汹涌如浪潮似欲望,那冰封千年的欲望一旦破冰而出便是决堤之势,汹涌的近乎要将她吞没。快赶上她小臂粗的巨物在她花谷内凶猛的狠狠进出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捣碎一般。
太痛了,昨晚痛,今天更痛,她痛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好像就像一件痛苦的事情。
“啊啊——不、不要顶了,呜呜,轻一点吗……那里……要……要坏了……”
“不喜欢么?你不喜欢我在你身体里么?” 他扣着她的下巴,看她一脸抗拒的样子,目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碾过她发颤的唇。红蕖的手抵在他胸前推拒,力气小得像挠痒,反而勾得他眼底的火更盛 —— 他最不喜她这副样子,明明是他护在羽翼下的人,却对着他露出这种见了狼似的眼神。”我疼,肚子好疼……它太大了………………”红蕖委委屈屈的哭啼着,全然没有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她真的很担心那根东西会将她彻底穿透,戳穿她的肚皮,
“好涨,要裂了,你轻一点嘛~~~~啊啊啊~~~~~” 似乎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辞凤阙猛然加大了身下的动作,全身上下除了头其他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辞凤阙每次都送得稳准狠,又不让她逃离,肚子传来锥刺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摇着头一次次哭着求他,雪臀被他紧紧捏在手里,红蕖完全动不了,只能被辞凤阙带动着进行粗暴的交合,腿心之间一片爱液泥泞一片。
她整个身体被辞凤阙的龙根钉在床,毫无躲避的可能性,手指想要抓住东西都无力,全身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剧烈摇晃着。他要让她知道越怕,他便越想逼她抬头,逼她习惯,逼她一次比一次更好的容纳自己的全部。
“我怕…… 真的怕……” 她的哭声渐渐微弱,带着绝望的哀求。
可他已经被彻底点燃的情欲裹挟,理智全失。她的眼泪,她的挣扎,都成了点燃更烈火焰的柴薪。他如丛林深处的野兽,一边狠狠穿透着她,一边咬住她的后脖颈,眼底翻涌的怒火与偏执:“不准怕。记住了,从你出生那天起,就注定是我的。”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求你停下来……” 她泪眼朦胧的胡乱哭叫着,希望他因为自己求饶而心软。
“哦?错哪了?” 辞凤阙挑了下眉头,粗壮的龙根却依然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搅弄,捣出流不完的蜜水汩汩流淌出来,:“这么不喜欢和我交合么?那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红蕖早已软得似一滩水,说不出话来,辞凤阙虽然外表清贵冷漠,可是在床事上腰腹上的力量却强的可怕,每一次都又凶又猛,精悍的肌肉一次次鼓动每一次都重重撞击进她最敏感的花穴深处,
空气燥热,她压抑地喘息着,身下又胀又酸,她只觉得自己初经人事的身子再经不起更多了……
辞凤阙琉璃色的眸子更加深沉,他看着她花谷内缺了堤一样往外溢湿亮的水液,清冷的神色愈发亢奋,他右手托着她的腰,把小屁股抬起,绷紧臀肌,猛顶狂肏着颤抖的花穴,发出急促的“啪啪”声响。强大的顶撞几乎把她肏进了被褥里。
他的人,就得受他的规矩。怕?习惯了,自然就不怕了。
“轻、啊……慢点儿……要撑破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停下嘛…………呜呜……啊啊……。”她自是受不得这般虎狼一样的索取,难耐地仰起脸,哼哼唧唧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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