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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纾的身子僵了一瞬,随机意识到这是萧云湛的恶趣味,索性不再理他,起身进了屋。
萧云湛一笑,追上去挡住要被关上的门,对着宋今纾笑得顽劣。
“夫人不让为夫进屋,那为夫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作枕了。到时染了风寒,一个不慎撒手人寰,为夫可不放心夫人一个人啊啊。”
宋今纾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人病好以后是愈发不正经了,但也没多说什么,放手让萧云湛进了屋。
月光皎洁,泻下一地银河。
夜色正好。
这是宋今纾来到青州过的第三个浴兰节了。
不久前宋姝找到她,说已经找到了回家的方法,特地来和她告别。
有聚必有散,二人聊了一整夜,从初见到敌对,再到一笑泯恩仇,不过三年,却好像半生那样漫长。
“你最终还是原谅了他。”
宋今纾只是笑着,道:“希望我不后悔。”
“真神奇,”宋姝感慨道:“明明昭宁帝在位四十年,如今却因为你直接传位给了亲侄子,连历史都因此改变了。”
宋今纾顿了顿,道:“百年之后,我已经是枯骨一具,又有何惧”
“你很通透,”宋姝停了一下,又道:“是啊,爱都伟大。别说皇位,依我看来,命都比不上他对你的爱。”
今年浴兰节的焰火还是那样绚烂,将青州街上每个人的脸庞都照得极亮。
宋今纾和萧云湛十指相扣,慢慢地走在街上,听着周围的嘈杂声,就像世间最普通不过的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