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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天干在面对自己坤泽结契的热情邀请之下能自持冷静。
可这个坤泽不是寻常坤泽,萧元鹤是他的亲弟弟,二人要一道回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一旦二人结契,萧元鹤便会打上他的烙印,身上也会沾染他的信香。这无异于昭告天下,二人兄弟乱伦。
信王和信王妃,楚侧妃都不会接受。
天下人也容不下这等悖逆纲常之事。
萧元悯知道信王看重他,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有多护短,若是被他们知晓,他们不至要他的命,却一定不会放过萧元鹤。
萧元悯没有把握在重压之下护住萧元鹤。
他到底是没有彻底和萧元鹤结契。
萧元悯只是咬了萧元鹤的后颈。他这才发现,萧元鹤的腺体竟也生得比寻常天干小,衔住时,萧元鹤就会不自觉地在他怀里颤抖高潮,整个人都湿得厉害,仿佛坚冰化水,不复冷冽,兑了蜜糖似的,分外香软可口。
萧元悯此前曾听闻天干与坤泽之间,生来就是会互相吸引,他心里对此说嗤之以鼻的,人若被信香驱使,失去自我,于山野间心智未开的禽兽何异?
可在这一刻,他闻着萧元鹤的信香却不能自已。他调配过萧元鹤的信香,如今反复品尝过,方觉出他所配的信香,根本不及萧元鹤本人一分。
萧元鹤的情期足足过了日,二人都没有离开那间玉器铺子,萧元悯只着人回去说他带着萧元鹤去郊外别庄小住几日。他素有主意,行事又稳妥,信王和信王妃对他放心得很,便也没有多想。
这日里,萧元悯和萧元鹤除却不曾结契,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做了个遍。
萧元鹤第日已经清醒了许多,他想起情期中种种,也不由得愣了神。
后悔吗?
萧元鹤自然不后悔,他觊觎萧元悯已久,能得到萧元悯,他再欢喜不过。可萧元悯呢?他是因着被信香所引诱,抑或只是因着怜悯他?
萧元鹤根本不敢想,萧元悯对他有除了兄弟之情以外的情感。否则,萧元悯为何不愿同他结契?
情期中消耗太过,萧元悯在萧元鹤睡着时请大夫开了滋补的方子,坤泽大都如此。坤泽身体本就不如天干强健,情期中尤为脆弱,萧元悯虽不知萧元鹤是不是和寻常坤泽一般,可到底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