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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两声,景隆帝有些意外地抬眼一瞥。
奴婢们不敢如此唐突。蓝喜有急事来奏报,也不会光叩门不言语。若是夜闯别院的不速之客,竟丝毫没有惊动在周围守夜的御前侍卫,又该是何等的绝顶高手?
景隆帝隐隐猜到了来者的身份,心弦一阵乱颤,沉声问:“是谁?”
门外幽幽传进来一句:“是个淋了夜雨无处投宿的可怜书生。”
景隆帝忍笑放下书册走过去开门,果然是个好可怜的书生,脱了湿淋淋的斗篷就往他怀里钻,把他的寝衣都沾湿了。
“什么书生,一见面就投怀送抱,分明不是正经人。”
“唔,这都被看出来了,其时我是山中妖精所化,专门来采人阳气,修炼内丹。”
“哦?阳气是有,怎么个采法?”
“这么个采法!”苏妖精随手关紧了房门,朝采补对象身上狠狠一扑。两人装模作样地踉跄几步,双双跌在铺着叠席的木地板上。叠席足有五层,正合《礼记》中的天子仪制,把靠窗的半边地板铺成了一大片凉快又舒适的矮榻。
苏晏抱着景隆帝的肩膀笑吟吟地问:“皇爷有没有吓一跳?”
景隆帝笑道:“吓一跳不至于,意外之喜倒是真的。怎么连夜冒雨而来,也不等天明。”
“不知道……许是方才做了个恶梦,醒来后就是想见皇爷,一刻都等不了。”苏晏俯趴在景隆帝身上,双肘撑在两侧,手指随意拨弄着对方散在肩头的半长乌发,“来时看见窗口亮着灯光,还以为皇爷也在想我,难道不是?”
景隆帝注视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鼻息轻轻吹动他的鬓发,“朕睡不着,随便翻本书打发时间。”
苏晏有点不高兴,撇着嘴角哼哼:“原来真的没有想我。”
“不是不想,而是无需刻意去想。”景隆帝轻啄他的鼻尖,又往下噙住了嘴唇,“用膳、洗沐、弈棋、读书,观一尾鱼游过荷叶,听夜里风叶鸣廊,何时何处不念卿卿?”
苏晏在这个缠绵深吻里融成了一团热的红蜡,任凭对方的手掌将他揉圆搓扁。单薄的夏衫与寝衣很快被解开,两人肌肤相贴,俱是酥麻,仿佛在厮磨间激起串串细小战栗的火花。
景隆帝将苏晏抱坐在自己腿上,在敞开的衣襟间含住了一粒嫣红乳珠,把它吮咬得充血立起。苏晏发出细碎的呻吟,难耐地磨蹭着,将另一粒乳珠也送至对方指间恳求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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