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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簌簌落下,她腿间的春液也是淋漓不尽,树枝哗啦啦的摇动声甚至盖过了她的浪叫,金黄色的花朵落在她含满白浊的淫穴里,便犹如她身体里开出的一般。
穆靖川一时兴起,还拿了照相匣子照了好几张相片,又亲手洗了出来,和红着脸的小美人儿一道欣赏回味。
更刺激的还是他们在花园里那架秋千上。
那秋千想必是主人家设来给家中孩童游玩所用,两个人一齐坐在上面原就稍嫌拥挤,更何况每次他还故意使力,将秋千荡得高高的。
美人儿只能紧紧缠着他一动也不敢动,他让她吸他的鸡巴她就吸,让她说什么淫话她就说什么。
这个可恶的家伙还总是在她的尖叫和哭吟中上下抛动她,于是秋千荡一下,她就被搞得高潮一次。身下一张浪穴被捅出媚肉外翻的大洞,就在光天化日下张腿向外露着,仿佛在勾引来往的人都肏进去奸一奸。
玩得累了,他就抱她坐在花架下的软榻上。器饿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阳光下,他露着仿佛雕塑般的精赤健躯,腿间雄物勃发。美人儿跪在他胯间,双手捧着两只白生生圆滚滚的蜜乳,夹着乌紫色的巨棒上下撸动。
一面套弄,那乳汁就全流进他下腹的耻毛丛里。等套弄得她胸口都麻了,他才会粗喘着一把按住几欲喷发的马眼,命令她手扶着廊柱撅起屁股,把精液全都凶悍地灌进花壶里。
……偏偏就是这般的蹂躏,漪澜的身子竟真如穆靖川所说,被干得多了,愈发经肏。
第一天在马上,她头一回就被射晕了过去。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已经能坚持个两三回。奶头和花蒂也随时保持着充血红肿的模样,被人碰一碰就会发痒。
她自然也不是没有求过饶,但每当此时,他就会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让她答应。
譬如再给她的小屄和屁股盖上印章,譬如只要他渴了,随时都要挤奶水给他喝,譬如只要他在的时候衣裳下就什么都不许穿,他想干了便能直接干进去。
旁的都好说,这行辕里都是男人,漪澜怎么能让自己光着下体四处走动?
他便退而求其次,亵裤可以穿,但要穿他的,而且他还强词夺理:
“军营里本就没有女人用的东西,不穿我的就只能光屁股,还是说你想穿旁人的?”
“你……”她气急,“我明天就教人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