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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无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占上风的永远都是陆南渊。他现在就想扒光这人衣服把他丢到马路中央去溜街,但正因为只能搁在脑子里自己过一遍场,所以让他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又沉了一沉。
实在难受,得想办法扳回一局。
车停进车位后,他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往电梯那边走去。陆南渊从后备箱取了东西又锁了车,本以为封玺懒得理他自己先上楼了,没想到到了楼梯口前却看青年正面无表情地靠在不怎么常用的货梯那边,脚挡在电梯门前不让它合上。
见人靠近了,封玺抬抬下巴,“东西放进去。”
突变的气势令陆南渊略有停顿,他将提袋一一靠墙放好,抬头时却注意上方的摄像头被一块布遮住了,也不知上面的那道宽胶带是封玺从哪里摸来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咽了口唾沫,不在意昂贵的衣服沾上脏兮兮的地面,在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双膝跪下了。
“这么自觉?”封玺抬脚踢了踢他的大腿,“不是想在户外玩么?这就满足你。爬进去,把你的狗鸡巴掏出来。”
陆南渊撑着地进了电梯,手有些不稳地放在了裤链上,不等动作外套就被封玺一把扯走了。褪去遮挡后,那根从出门前就硬着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直对着电梯进出口方向。封玺一边刷了电梯卡一边冷声命令,“自己玩你的小骚洞,要是有同幢楼的住户进来了,可别不礼貌地射别人身上去。”
楼层指示灯亮起,电梯轻微的晃了晃,向上而去。银灰色的光滑金属反射着空间里的一切,模模糊糊地映着一个站立的青年和一个跪着的男人。
公寓在三十一楼,其中只要任意一层住户按下按钮,陆南渊现在的模样便会被人纳入眼中。他有些局促地喊了一声主人,虽然说过封玺想玩什么都可以,但他的身体却本能地排斥着、抵抗着。
“‘Palm’,安全词,赏你了。”封玺靠在一旁用鞋尖蹭着他的龟头,“现在可以喊,喊完你就能穿好裤子站起来。”
陆南渊摇摇头,眼睛总算从门缝上挪到了封玺身上。他脑中自动翻译出了这个英文单词的意思棕榈。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就是一种植物而已。
“小狗,你湿了。”封玺瞥了眼他泛着水光的马眼,“不在家里玩就这么爽?”
若不是封玺触碰上来,他也不至于现在这样。陆南渊忍着反抗的欲望抬了抬腰配合青年的动作,手抵着那根小棒子在尿道里还没开始抽弄,紧闭的电梯门在余光中突然开启,直挺的性器被那只脚轻轻一踢险些当场射出来。
封玺将他所有反应都纳入眼底,嘲讽道:“我看陆先生不是怕,而是兴奋得要命吧。”楼层指示灯熄灭,三十一楼到了。他拎起袋子,头也不回地率先走了出去,“是不是失望了?没能被别人看到你现在的下贱样子。”
“我信你。”陆南渊跟着离开了电梯,声音有些干涩,“再说,我又不是暴露狂。”
封玺挡住他的身影,将摄像头上的布重新扯了下来丢进了垃圾箱。直到钥匙开锁房门关上,断绝了一切可能让陆南渊被别人看见的可能性后,他才重新随和下来,语气没再如刚才一样强硬了,“还顶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下次选客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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