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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利铭走了之后余笙才放下包走进房间。
窗帘是合上的,房间开着灯,季木清正躺在床上,浅眠。余笙走到床边,坐下,低头看季木清,因为发烧的关系,她脸颊微红,余笙担心的用手背放在她额头上,还好,不算很烫。
应该是低烧。
余笙松口气,手背贴着她脸颊,又帮她将长发整理好,她盯盯看了会季木清的睡颜才挪开眼。
床头柜上放了个药箱,药箱开着的,里面的药被拨弄的很乱,余笙收拾好药箱之后放在柜子里,才折回身来到房间,季木清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吃药睡下去的。
余笙担心她起来会饿,干脆趁她休息的时候在厨房熬了点粥,窗外照进来的除了阳光,还有一双侦查的目光。
她恍然未觉,依旧动作熟练的在淘米,刚将米放在锅里,身后传来沙哑声音:“余笙。”
季木清醒了?
余笙偏头,看到季木清站在身后,她还没说话,季木清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抱着她,余笙手上还拿着锅胆,另一只手满是水渍,滴在季木清的衣服上。
“你怎么来了?”季木清抱着余笙低声问,随即咳嗽两声,余笙一只手抓着锅胆,用另一只手推了下季木清:“你松开我。”
“我不松。”季木清难得耍起了脾气:“我松开你,你又要离开我了。”
“你还要和我分手。”
“我就不松。”
余笙对她这宛如孩子一般幼稚语气没辙,她腰部被勒的更紧,整个人贴在季木清的身上,真想不通她明明发烧应该浑身无力,怎么力气还这么大,双手勒的她腰疼。
“季木清!”
余笙声音拔高,语气含着不高兴。
季木清这才慢慢松开她,表情郁郁,没有直视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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