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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先是猜中霸总语录,后又看到皮卡丘那死德行,他没憋住当场破功,“噗嗤”笑出声,笑着笑着就喊疼。
沈寄看小狗那惨样,情绪里的阴霾有所减退:“给他准备吃的了吗?”
“……”陈一铭说,“备了。”什么旺仔牛奶糖薯片锅巴之类的垃圾食品,他头一回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结账的。
陈一铭去自己办公室拎了一袋吃的过来,董事长还站在门口,他实在无法适应董事长的受气画面,太诡异。
“白少,我们是去戚董那,只需要飞一个班小时。”
茭白说:“下飞机就到?”
陈一铭:“……”
茭白只想呵呵。《断翅》里有一画是古堡外景,叫什么府,那就是戚以潦的固定住处,在深山老林,去的路上还不知道要怎么颠簸,不是要他死吗?
局面僵住了。
陈一铭在看手机,显然没多少时间可以耗了,他给了茭白一个“别自讨苦吃”的警告眼神。
茭白相信就算他不同意,也会被拖走,他认真考量了会,决定尽量让自己少受点罪。
“今天复查得还行,但是车一颠,我的肋骨还是会疼。”茭白对老家伙说。
沈寄冷面冷情:“疼不好?长点记性。”
什么叫长点记性?这话简直了。茭白站起来,怪里怪气:“沈董,您这么说让我理解不了,我是为了救您儿子才这样的。”
沈寄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他怀疑自己得了一种急性病症,症状是不能听小狗假惺惺地叫他“沈董”“您”,刺耳,浑身不对劲。
偏偏小狗还时不时地这么来一下,故意的成分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