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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进游戏就是这样的待遇,他绝对不会再碰那个头盔第二次。
嘴唇被含住,滑腻的舌探了进来,带着点讨好意味地舔舐勾缠着,简知白的哭声被搅弄成细碎的呜咽。
意识如同被浸入舒适的热水中,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简知白感受到插在自己阴道里的阴茎的勃动,只觉得有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空虚与瘙痒,在体内缓缓地升腾起来。
包裹着肉棒的软肉不自觉地蠕动起来,吮吸推挤着侵犯入自己体内的滚烫柱体,通道内分泌出更多液体,堆积在其中,让简知白有种生出了尿意的错觉。
一下一下地吮吸亲吻着简知白的嘴唇和舌尖,楼嘉豪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分开他的臀瓣,缓缓地将那插到最深处的阴茎拔了出来,只留下龟头的前端留在穴内,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彻底离开。
大股的淫水被他的动作带了出来,为粉色的阴唇和挺立的阴蒂染上一层淫靡的水色。湿漉漉的小口看着有点可怜兮兮的,颤颤巍巍地夹着肉刃滑腻的前端,不舍得放他离开。
阴道内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那比之刚才更强烈的空虚感,逼得简知白忍不住摆动起腰,将屁股往后送去。
然而,楼嘉豪却在这时候,把留在他体内的部分也拔了出去。
那硕大的龟头在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听得简知白一阵羞耻。
“学长……”将肉棒抵在简知白的阴唇上,来回地滑动着,楼嘉豪放开简知白的嘴唇,哑着嗓子喊他。
这是这个人从出现到现在,所说的第一句话。
简知白朝他看了过来,碧色的双眼氤氲湿润,轻颤的羽睫上沾着刚才哭泣时的泪珠,晶莹透亮的,看着有几分纯然的无辜与可怜。
楼嘉豪重新把龟头对准了那水淋淋的花穴,滚烫的温度惊得简知白一颤,盈满了眼眶的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能落下来。
“我在操你。”粗硬的肉刃猛地挺入柔嫩的花穴中,略微翘起的龟头飞快地擦过内壁的敏感点,重重地撞在脆弱的花心上,发出噗嗤的水声。
被这骤然又剧烈的快感刺激得绷紧了脚趾,简知白不受控制地仰起了头,脊背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形,口中也发出了近似尖叫的声音。
还不等他从这让头皮发麻的快感当中缓过来,身后的人掐着他的腰,再次拔出自己粗长的肉棒,凶狠地顶上花心,新一波的浪潮逼得他眼眶发红,按在墙上的手用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可那光滑的瓷砖甚至连让他借力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的手随着楼嘉豪的进出来回滑动。
“不……啊……不要……”身后的人用像是要把他干死在这里的力道和速度抽插着,一下一下地刺上最柔软的花心,那一次又一次将他推上高峰的陌生快感让简知白慌乱起来,摇着头想要抗拒,眼泪不住地从脸颊滑落,“不行……哈……那里……不嗯……”然而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的阴道,却违反主人意志地迎合着肉棒的动作,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任楼嘉豪予取予求。
终于,在楼嘉豪的龟头再一次狠狠地顶上花心,撞开了子宫口,刺入子宫的时候,简知白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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