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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薄听渊仿佛跟他有心灵感应,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反而推开他的手指,五指交叉握紧。
温辞书:故意的!过分!
等薄听渊靠在他肩头,吻着他圆润的耳垂时,鼻息间的热气过分滚烫。
温辞书低声问:“你是不是又打算吃药了?”
他其实早上发烧时,就猜到他应该会这么做。
“嗯?”薄听渊迷恋地贴着他颈侧柔软的肌肤,“你希望我吃?”
“当然没有。”温辞书嘀咕,“我的意思是……”
他坐在他怀里呢,又不是感觉不到,稍微碰了碰,示意他,“你这样子,怎么办?”
这个动作让薄听渊的喉结狠狠地滚了滚。“我一会洗澡的时候解决。”
温辞书闹个大红脸。“你这么……说的这么直接。”
薄听渊听见这害羞的话语,暧昧地低笑:“可以做,但不可以说?”
温辞书想,平日里他难得笑,但笑起来时格外有魅力。
他心痒痒,忍不住便侧过脸想亲他的唇。
结果薄听渊在他下颌亲了一下:“等你身体好了再”
温辞书的手捂住他的双唇,嘟囔着央求:“求求了,你别说。”
薄听渊笑得愉悦,抱他起身走出衣帽间,经过屏风。
薄一鸣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