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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说可以很安静、很自如地打量他,而不必躲闪。
与此同时,粗/热的舌头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剐蹭敏感的上颚。
哪怕拥有过情人,冷芳携似乎也不适应如此狂躁的亲吻,试图后退躲避,却被箍住腰身,不得动弹。
他被亲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有轮椅和郑说的支撑,早就软倒。
刺痛自舌尖传递青年被他亲得实在受不了,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铁锈味瞬息弥漫,郑说却毫不动摇,仍然执着地侵/入。
那一点疼痛于他而言如同兴奋剂,使得他更加狂热。
难怪有人说接吻会上瘾。
如果对象是冷芳携,郑说可以就这么亲一辈子。
余光仍然在观察冷芳携的动静,见青年只是蹙起了眉,没露出更多抵触的情绪,郑说放任了自己的失控,不断亲吻、啃咬殷红的唇瓣。
事后,冷芳携带着一身酸痛和数不尽的痕迹醒来,面无表情地推开搂抱着他的郑说,心想他心软什么?
郑说就是条狗!
明明是刚开荤的处男,持续时间却比楚童还长,像只贪婪的狗崽子,急不可耐地索要更多,永远不知满足。
床上,书桌上,落地窗前,地毯上……精力旺盛的新人类,完全是他难以招架的存在。
他都被榨干了,郑说还精神奕奕,看起来毫无疲惫之色。
牲口!
郑说早就醒了,不肯起床,裹在被子里同冷芳携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