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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着一股冷寒流开了二三十分钟,在目的地停了下来。
不是戚家的老古堡,也不是医院,而是澜意斋。
雨又开始下了,还起了雾,外面的能见度不高。
车停在澜意斋门口,沈寄说了两字:“开窗。”
司机是个会看情势的,他会意地把董事长小情人那边的车窗降了下来。
雨瞬间飘进车里,飞了茭白一身。
茭白的毛外套很快就被雨水打湿,蔫成一团一团。寒意就从那些成团的毛里往里钻。
陈一铭跟司机的喘气声都很轻,他们不会在主子惩罚小情人的时候找存在感。
沈寄点了一支香烟,靠着椅背抽上一口,一团青白烟雾从他唇间溢出,和从车窗飞进来的风雨一起缠在了茭白身上。
茭白冻得骂出声:“草!”
车里一片死寂。
紧接着,茭白一个喷嚏打在了沈寄脸上。
副驾驶座上的陈一铭眼皮直跳:“董事长,您要不要擦擦脸?”
沈寄吸了一口烟,他单手钳住小狗的爪子,往他自己脸上一盖,随意擦几下。狗爪子上面的鲜辣零食味冲进他的鼻息里,他嫌弃地丢开。
但在那之前,他就被挠了。
于是澜意斋的一众就看到南城沈家那位大人物脸上有条抓痕,还在往外渗着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