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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娅娅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小声呵斥,“没看见来客人了吗?闪一边去!”
女孩垂眸,从两人身边溜走。
封景行轻瞥了一眼,淡声问道:“她是?”
“奶奶从福利院带回来的野丫头。”嫌弃和厌恶包裹了孙娅娅口中的每一个字,好似吃了什么令人作呕的食物。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随着身边这个娇柔做作的女人走进房间。
孙老太太已经说不出话来,探望她不过是走个形式,封景行被孙娅娅烦的头疼,很快离开了孙家。
临走时在厨房门口又看到了那个瘦小的女孩,听到佣人喊她温柚。
原来,她叫温柚。
奇怪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封景行每晚都会梦到自己曾经收留的那只小猫。
回忆反复上演,每每梦到小猫病逝,他便会惊醒,吓得一头冷汗。
孙家他又去了两次,再没见到那个叫温柚的小姑娘。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以借打火机的理由套了一个佣人的话才知道,小姑娘平时要上学,只有晚上和周末在家。
于是,相隔一周后,他再次选择周日的清晨来到孙家。
积雪几乎融化,空气的冷冽刮得人耳朵疼。
好在今天孙娅娅不在,封景行让佣人退下,自顾自走上二楼,敲响了孙老太太的卧室房门。
开门的是温柚,见到他先是一愣,紧接着礼貌地问好,“先生好。”
她穿着一件很宽松的高冷纯白毛衣,衬得身体更瘦弱些,声音也是乖乖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