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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的皮鞋碾上他的锁骨:“怎么,还想回前主子那?”
“不了,我跟着沈先生挺高兴的。”姜焉抬了抬腰臀,红唇一勾,笑得放|纵又随性自然,“不信您摸摸看。”
“是吗,我摸摸。”
沈寄老练又肆意地抠住脚边人,神情却是冷淡的,跟动情失控不沾边,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上左边眉骨,指腹摩挲上次车祸留下的疤痕,有段时间没见那小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福缘楼附近,好像还穿着……校服?
读书了啊,那是得看看都学了什么,有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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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踢飞石头子,姜焉来到了沈寄身边,那就说明美术生正式接棒,代替他成为戚以潦的人。美术生之后是谁茭白不记得了,貌似是个小胖子。
那两个老男人怎么会是他好友呢,他真他妈不想培养活跃度。
茭白对着空气吐槽了几句,揉着被风吹红的鼻尖走了几步,忽地瞥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差点没把他吓死。
“沈而铵!”茭白大喊。
人影没回应,背对着他往前,走路的声音都是轻的,像孤魂野鬼。
“我喊你呢。”茭白追上去,“你怎么在这?”不会看到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躲沈老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