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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显然并没有。
早知道他当时就装作惊吓过度失心疯给沈寄一大嘴巴子了。那铁定能让对方每次洗脸照镜子的时候都能想起他,失策啊。
不过怎么说呢,茭白心里是有预料的。沈老狗久居高位,心是黑的,血是冷的,没那么好进套。
沈寄当天就出院了,事故发生时小玩意看他的那个眼神带给他的新鲜感并没有持续多久,也没引发出什么后续,他很快就将人抛在脑后,投身于工作跟空闲时间的消遣中。
接到老太太电话是在一周以后,沈寄伤好得差不多了在外地出差,接待他的那一方送了个人给他,是个小女孩,跟他儿子差不多大,刚成年不久。
沈寄的性|欲是和压力疲惫感同时增长的,他对送到他床上的人的要求就一个,耐用。
像那种哭哭啼啼,一碰就半死不活的小羔羊,他提不起半分兴致。
小女孩进来就开始抽泣。
沈寄要把人打法走,小女孩却哭着跪在地上脱衣服。
初夜怎么都是卖,要是能卖给这样身材挺拔长得英俊,满身上位者气息的客人,那怎么也比卖给肥头大耳口气重还有怪癖的老色鬼好多了。老板没透露客人的身份,似乎很忌惮,只说如果客人满意,那就有可能会带她去南城,住大房子,包|养|费也多,等到客人腻了的时候,她自己还会有一笔收入。
小女孩抱住了沈寄的腿。
青涩而纤嫩的躯体线条在灯下散发着柔粉光泽。
沈寄年轻时候戾气重,像个暴君,现如今的脾性没那么多凶残,却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更没扣戴戚以潦那类绅士和雅面具,他表面功夫都不会做,抬脚就踹,老太太的电话便是这时候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