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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头一次喝酒,怎么喝容易醉心里一清二楚,孟律师没说话,主动拉开副驾驶座,想送陈遇进去。
陈遇哭笑不得,轻轻推了他一把:“我坐这谁开车啊?”
孟律师坐上去,陈遇给他把安全带系好了才绕到驾驶座去,期间孟律师的视线一直跟着他,陈遇从车前面走,他就隔着风挡看人,陈遇坐下他侧头往驾驶座看。
陈遇点火,但是没换挡,问他:“廷川,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孟律师思索了一会儿,靠在椅背上,“我不知道。”
“喝了多少?”
孟廷川试着算了算,随后放弃:“关par酒量很好,但是失恋心情不好。”
这喝得就更多了。
律所就在咖啡馆楼上,陈遇也见过关律师几次,她好像比孟律师大比又比刘律年纪小一些,有个交往两年的男朋友。
故事总是复杂的,陈遇不爱听八
卦,孟律师也不爱讲,略过复杂的故事,一语道破关键:“她不信任婚姻。”
同样是律师,孟廷川就很信任,他们不能结婚他还想方设法地签了协议。
陈遇想起当初他们签协议时梁律劝他们慎重的话,他有点好奇:“你那时候,那么快就跟我提结婚,没想过万一、万一要分手呢?”
他想说骗钱,但理智告诉他,他要真不怀好意,孟律师的钱应该也没那么好骗,公证处的人不就说过,财产共享需要定期更新提交数据么?
孟律师开了点车窗,今天傍晚下过雨,晚上没有那么热,车速又不快,夜风徐徐地吹进来,很舒服。
孟律师的声音也徐徐的:“结婚是一部分个体权利的让渡,婚姻需要慎重,也需要破釜沉舟以自己为注的决心,瞻前顾后是没有办法结婚的。”
就像关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