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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依来台球厅的时候,郁溪已经在台球厅边等着了。
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区别,舒星笑着跟郁溪打招呼:“早啊。”
也许只有江依能看出来。
郁溪的马尾比平时梳的整齐一点,旧旧的白T恤拉得比平时整齐一点,起了球的鞋带挽成两个好看的结。
江依移开了眼神。
今天的豆浆油条是舒星买的,自己留了一份,又递给郁溪一份。
郁溪:“谢谢,我给你钱。”
舒星:“我想请你行不行?”
“也行。”郁溪:“那下次我请你。”
舒星笑着:“好啊,下次一起去油条摊坐着吃。”
郁溪没答话,默默咬着手里的油条。
总觉得油条没以前香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豆浆没以前甜是怎么回事?
郁溪瞥江依一眼,江依懒得吃早午饭,手里空荡荡的,不一会儿,指间又夹了根烟。
郁溪咬着油条嘀咕一句:“一大早抽烟?”
“小孩儿别管。”江依挥着手笑:“这是大人的自由。”
走到诊所,医生一看又是她们:“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