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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惊墨搓揉着,“可以哼了。”
田阮紧抿的唇陡然松开,发出难耐的,撒娇又嗔怒的声音:“虞先生你?又犯规。”
前?些天,他们?约法三章,在田阮学习的时候,虞惊墨不能提过分的要求,不能做过分的事,更不能进行床笫之事。
前?几天虞惊墨表现良好,在田阮专心为?高考备战的时候,尽量不打扰他。
结果今天就原形毕露了,正直青壮年的虞惊墨,那里忍得住连续三四天不做。
“我犯规了,所以呢?”虞惊墨好整以暇地?把玩着青年的脆弱与敏感之处。
“一次……十万。”田阮气咻咻地?说。
“来十次。”虞惊墨霸道地?说。
田阮:“……”
十次能要田阮的老命,还是?田阮商议着,最多三次。虞惊墨应他所求,只不过这三次尤为?长,赶得上平时的五次。
青年被逼得满身?羞红,颤个不停,薄汗淋漓。
至最后,几乎是?昏厥过去。
虞惊墨将人?抱去仔细清理,洗了澡,再用浴袍暖融融一裹,抱回床上拥着入眠。
如此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份,距离高考只剩一个多月。
田阮偶然收到了海朝和南淮橘的消息。
这天放学,群里刷着一条条的消息,讨论谁谁出国了,去了哪个国家,以及商圈的一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