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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侧,在堂内中心,已经有人在宣念悼文:“江河呜咽,草木同悲。人世无常,苍天含泪。今天,我们汇聚在一起,是为了追思江攀先生的离去。我们所爱戴、敬佩的江攀先生,因突发疾病,经治无效,不幸辞世”
那宣念的悼文声跟着循环播放的的佛号声重迭在一起,明明如此近,就在她耳边,可于她又似如天之隔,遥遥无际。
江瑾瑜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她刚刚才从一场梦魇中醒来,这一瞬,仿佛又坠到另外个漩涡里。
黄天从后扣住了她的腰,也是一瞬,那迫人的气息便随之袭来。
他两手扣紧,从后将她抱住。身体微弓,干燥的嘴唇就贴在了她的耳后。
“抓到你了。”
倒霉孩子
他声音沉沉,话出来,却要她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仿佛她真如他掌下的猎物,下一秒,就要被他蹂躏耍弄。
“你怎么在?!”江瑾瑜强压着声音,生怕被人发现她跟黄天的小动作。
好在,好在他们人在角落,被这面前的经旗一挡,两人的身形被遮掩的七七八八。
“我跟你说过,我也是滨州的,你是不是忘了?”黄天的声音从后起来,那话里能听出其中愉悦。
他也是滨州?
他什么时候说的?她又怎么会记得?!
突来的一瞬要江瑾瑜的脑子都宕机,好巧,就是这么巧。一看黄天,他今儿身着一套的正装西服,俨然的参加丧事的装扮。
不过再怎么正式,也挡不住他一身的脾气。他头发比前几个月长了一些,额前带着点杂乱的发丝。
他一身的纹身图案,从胳膊到脖子,全身的皮肤下,一眼看去就没块儿好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