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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几岁学会的骑马?”
祁凛彻:“幼时看父亲骑过,后来上了马就慢慢会了。”说着,他偏头朝她看过来:“累了?”
洛瑜心虚,小声嘟哝道:“夫君怎么看出来的?”
其实也说不上累,慢悠悠骑着心情还是甚为畅快的,山林间空气宜人,日光倾斜,连风都裹着几许暖意,她额尖沁出一层薄汗,身子暖融融的。但毕竟姑娘儿的身子娇嫩,大抵还是有些吃不消。
祁凛彻下了马,走到雪骐身旁,朝上伸手掐在她细腰两侧,轻松一举一抱,洛瑜就稳稳落了地。他抬手唤远处候着的荀青过来把追风和雪骐牵回山脚下。
洛瑜傻了眼,遥遥往前一望,这儿离山脚还有半程的距离,她被他抱下马来,眼下马还被牵走了,她岂不是得自己一路走着回去?她低首看眼路面上细小的碎沙石子,臀部和大腿内侧开始隐隐作疼,罢了,自己本也不是多娇贵的人,况且这一趟本就是来踏秋的……
如此想着,正要抬脚往前走时,身旁之人忽然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她不明所以:“夫君?”
莫不是要背她?
果然,祁凛彻低沉的嗓音紧跟着响起:“上来。”
洛瑜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上,环住他的脖颈,他直起身,步伐稳健地走着。她把下颌搭在他肩头,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的话虽不多,却总能照顾到她。
重新坐回马车内,调转马头,驶向前头的普照寺。这会儿已近午时,寺里来上香的人渐渐少了,洛瑜在殿里正跪在蒲团上为卫老夫人祈福,上完香了,两刻多钟后才出来。
她方出得殿中,祁凛彻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在山间骑马时的雀跃这会儿已转为低落。他不信神佛,并没有跟进去上香,不知发生了何事,他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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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庄严的佛殿里瞧去,慈祥又端严的菩萨金光塑身,普照着众信徒。
两人没有急着回府,去了寺里专供香客休憩的厢房,简单用过斋食后,祁凛彻才问怎么了,洛瑜一怔,“什么怎么了?”
他难得顿了顿,又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了,他其实在街上时就注意到,她掀开车帘往外看时,神色陡然变得紧张,面上还有一丝害怕。
厢房里很简洁素净,祁凛彻端起茶盏掩饰般地抿了一口才问,“上完香出来怎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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