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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说时尚潮流和艺术文化,国内国外风格完全不同。

东兰艺术展办得规矩,就算是请来乐队助阵,那也是个内敛文艺的展,纽约则偏好奢华、大气,处处透露着纸醉金迷的味儿。

车子开进庄园,光外头的大门恨不得就有四十来米宽,再等下了车,红毯一路铺进了礼堂,两侧站着的是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闪光灯“欻欻”直闪。

吴廷的嘴张得老大,震撼道:“戛纳电影节也就这排场了吧?”

郑元摆了摆手,“那还是差一些的。”唯一一个真的获过最佳电影海报设计的得主发话了,众人不禁浮想联翩,啧,真舍得砸钱。

入场环节不算繁琐,拍拍照,签个字,然后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礼堂落座即可。

等时间一到,灯光暗下来,台上是主办方就这次展览发表讲话,全英文,山道的人坐的端正,能听懂个七七八八,但心思没放多少在这上头。

周知知小声嘀咕:“我寻思有多不一样呢,合着大家办活动都是这么个流程。”

徐泽文说:“那不是哩,隔壁栋有个艺术交流沙龙,里头有自助餐可以吃,等下2区的副舞台还有表演。”

“真的?!”周知知眼睛一亮,顿时醒了。

将近五十分钟的讲话结束,众人从礼堂离开,郑元带着一帮员工从一楼逛到二楼,大大小小的各种门类的艺术作品看了个遍。

时恪逛展都是挑着看,过于严谨、具象的表现形式他不喜欢,他更爱看刨去商业意义的作品,只求情绪的自由表达。

草草一轮下来,他们也才逛完了一个1区,整个庄园至少安排了五个不同主题的场馆。

在部分员工的强烈意愿下,决定休息一小时,至于主要原因嘛,自然是2区的表演开唱了。

郑元挥了挥手,说:“你们去吧,我上沙龙馆歇会儿。”

时恪对表演也不是很感兴趣,主要是人太多,他嫌闹,师徒两人一对眼,颇为默契的绕到外头,先吸了根烟,然后才去了沙龙馆,在角落的位置找了个沙发坐下。

闪烁的灯光映着夜幕,歌声透过玻璃传了进来,是今夏特别流行的一首R&B。

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小食,郑元则给自己拿了杯葡萄酒,他嘬了一口,嘴里捣鼓一阵,没尝出来啥味儿。

放下杯子,他挑起话头,“昨天黎昀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咖啡晃出杯子,裤子洇开两滴深色,时恪立刻稳住手,将杯子抬到嘴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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