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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等来另一人回应,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讲:“我想着或许从现在开始努力也能赶上……就是,嗯、我之前没有明确的目标,觉得只要活着就行了,做兽医能够赚到稳定的薪水供我生存。可是您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渐渐有了意义,我想要活得更好一点,是您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是为此感谢您的。”
预料之中的回答。
穆博延宽大有力的手掌裹住了他的耳朵,埋着底部的疤痕反复摩擦了两下。看着于楠慢慢在安抚中放松了肩膀,他忽然抬腿踩着对方的胸口,将对方慢慢向后推倒。
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于楠被冷得浑身一颤,像是整个人险些跌入冰窟,下意识双手抓住了穆博延的脚踝。
他不敢用什么力气,手腕随着那只脚一点点往下挪动,呼吸在被再次踩住下体时暂停了一瞬,最终响应他期待般的,绵软的拖鞋鞋跟压着他的阴茎上下一碾。
微弱的呻吟从于楠的喉咙里泻了出来,上半身蜷着想要抬高逃避,很快又无力地重新落了回去。
“刚才奖励只给了你一半,现在继续。”
穆博延的声音从上而下落在耳中,如主宰一切的造物者般不容抗拒。比起沐浴在灯亮之下的男人,他像个不能见光的下贱玩意,只有一双笔直的腿露在桌外,其余大半个身子都藏匿在餐桌下方,成了一个脚垫般接纳着践踏。
湿黏的性液沾湿了前方短窄的一截围裙,硬起的小肉棒将粉嫩的布料撑起一段弧度,坠在外围的蕾丝摆随着来回摩擦不经意间蹭入了窄小的洞口,粗粝尖锐的刺痛让他下身一颤,双腿瞬间并着夹紧了男人的脚。
穆博延眯了眯眼,看着他蜷起的圆润脚尖,逐渐放轻了力道,在同一处反复碾动。
“唔嗯、嗯……主人。”于楠卸了在外人面前清冷的那张面具,面色潮红地仰视着他。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化在这种温吞的羞辱下,可渐渐这种温柔就成了一种折磨,迫使他愈发难耐地想要抬腰向前,似乎离最爽的感觉只剩一步之遥。他渴望被施予一点疼痛,想要得到更加过火的对待,就在他被吊得不上不下时,鞋跟终于如他所愿的、更加密切地贴上了他的性器。
他几乎能够瞬间想象到高潮射精的极致快乐,可真正得到的却是蛮横又残忍地用力一踩。
“啊呜、啊----!!”
“允许你并腿了?”听见只剩下痛苦的呼叫,穆博延才冷淡地开了口。
他看着围裙下高翘的性器疲软下去,于楠在剧烈的疼痛下强忍着没有缩成一团,两条被他攥住外分的腿却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从高处急速跌落的滋味想必不会好受,他却仿佛起了不错的兴致,品尝着对方在身下发散出的恐惧,继而欣赏起那具身体脆弱颤抖的弧度。
“犯了错才会罚你,知道吗?”穆博延离开座位,护着于楠的头顶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用指腹擦去泪痕,又在唇角处浅浅落了个吻,轻轻将他放在了餐桌上。
“嗯啊……对不起。”比地板还凉的玻璃惹得于楠猛地抖了一下,他身上地难受劲还没过去,围裙已经被高高撩起。疲软的阴茎裹着一层水色,整个下午没有清理的性液已经凝成点点斑痕烙在腿根,还有在刚才快感中溢出的水渍沿着腿根往下滑落。
旧的新的堆叠在一起,淫靡到惹得穆博延喉结微动。他一点平复的时间都吝啬给出,伸手覆住了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边抚慰边贴去耳旁道:“摸一摸我的口袋。”
被反复玩弄的性器泛起偏紫的红,于楠哆嗦着绷直了腿,偏偏无法抗拒被强行给予的揉弄,身体很快诚实得再一次升了温度,在指引下颤颤巍巍的指尖触碰到穆博延的裤子,摸到了放在里面那颗圆形的东西。
……是那颗欺负过他的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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