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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有应蘩方才的故事做铺垫,她知晓说出那些过去的不易只会让如今的两人徒增伤悲,干脆就这样模糊地一笔带过。
反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花白禾经历了那么多人生的大起大落,这会儿已经学会了知足,于是便连撒谎说的两个字,竟然也真的能染上平和的口吻,粉饰得十分漂亮。
听见了她的话,应蘩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好呢?
应蘩想,如果好的话,系统记录里面,花白禾与主神签约的时候该选择的就是自己的生命,而不是那遥不可及的一个亿。
只有放弃了未来的人,不想活的人,才会这样地……不要命。
她有些不高兴地抬手捏了捏花白禾的耳垂,力道适中地反复捏,从耳廓到耳心,哪都没放过
花白禾被她这突如其来触碰敏感地带的动作弄的心痒难耐,躲又怎么都躲不开,只能偏过脑袋,往她怀里钻,喘着气求饶:
“别,别碰耳朵,你再揉我就忘了要聊什么了。”
应蘩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瑟缩的动作,却只是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话,即刻凑过去吻她:
“你这么不诚实,这天儿本来就已经聊不下去了。”
花白禾怔了一下,唇舌已经被她给撬开,本来以老年模式待了这许多天的情人,忽然撕开了那平静的假面,暴露出了自己热血方刚的本性。
那唇舌温度热的花白禾似要融化,起初还能面红耳赤地在心底尖叫:
怎么忽然又进入了这个模式!
到了后来,她却是被亲的晕晕乎乎,什么话都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