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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时的她肯定没有力气去钳制住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但是现在她是蛇人。记得上次唐斯对于那次她被同事的蛇人带去的事情含糊其辞地带过,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似乎对那次晕倒后的记忆愈发清晰。
那群蛇人非死即伤。
“别装了。”风汨在台上的话,台下的人绝对无法听清:音箱只会对着台下播放。“你们想怎么办?打起来?可是我们都在舞台上。”
风汨说着这话的时候,掩藏在黑幕中移动的蛇尾直接把tenk掀翻在地。
Tenk躲闪不及,直接被风汨的蛇尾圈着拖到她身边,几乎没有还手之力。Rus想要上前帮忙,被沈蛟一蛇尾直接拍开。
“jue……!”rus对沈蛟怒目而视,沈蛟却没有多大反应,含着情欲颤抖的嗓音冷静地为自己辩白:“我控制不住自己。”
“也别怪我,这个段落不需要鼓手。”风汨无辜地眨眨眼,“怪就怪你们没有及时过来,那就只能我过去了,对吧,沈蛟?”
她确实是听了很多遍他们的歌曲。熟悉到哪个段落需要什么元素都一清二楚。
沈蛟点点头:“嗯。”
隔着一层皮衣,风汨都能感受到皮衣下面的腰身,少了几分唐斯的劲,少了几分蔡婪苑的软,却多了几分韧。搂在手臂里,都能感觉到极其舒适的触感,仿佛这腰身就是为了被你搂着而生的。细长柔韧,盈盈一握,背部从肋骨往下收出一个弧度,这弧度划起来又臀部那儿翘。风汨将手指往下抚摩,沈蛟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抖,人体和蛇尾的连接处尚有浅浅的臀沟,风汨的五指在那处流连。
毒素催发了沈蛟的身体敏感程度,他不像风汨平时认识的那样冰冷公式化,反而是塌下了腰靠在风汨怀中轻轻喘息,即使这样,他的双眼还是警戒地盯着前方,帮助风汨防范可能到来的危险。
而tenk也被风汨拖到她的正前方。这个金发的鼓手对风汨怒目而视:“放开我!”
风汨懒得和他废话,直截了当地把他的脖颈压到自己嘴下,毒牙扎入后,tenk的挣扎渐渐变了味道。
“你……嗯……为什么……?”tenk惊恐地看着风汨,“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这是什么……”
“小姑娘?你们亲爱的ming欺骗了你吗?”风汨笑得温柔,嗓音里带着蛊惑,“我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姑娘呢?”她满意地看着tenk那具青春的男性躯体在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化。他的双乳发涨,皮衣显而易见地被勒得更紧,他羞耻地看着自己身体,僵硬得不知道作何反应。
而楚渊铭,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于在tenk也被压制住的时候还在唱歌。风汨时刻提防着他的袭击,可是什么也没发生。
“看上去你还只是个处男。”风汨一边注意蔡婪苑,一边低声调笑tenk。tenk的脸涨得通红,“我才不是……!有那么多女人想要和我做……”话还被说完,他就在风汨愈发放肆且侵略性的挑逗眼神和沈蛟阴恻恻的凝视中,清晰地意味到自己说错话了。
“有多少女人?听上去你很自豪啊。”风汨不对这个做过多评论,湿滑冰冷的蛇尾顺着tenk的蛇尾缠绕,蛇尾的尖端在tenk柔软生殖腔的周边探了探,tenk想要缩回蛇尾,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僵硬,敏感,如果想要向外躲避风汨触碰就几乎动弹不得,但如果稍稍往那个微笑着的女人身旁挪动,就又会控制不住自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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